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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提要 Abstract

创新者是不朽的。一条河如果不前进,它就不是一条河。中国的国画也是这样,时间太老,现实太旧,如不创新,灰尘和瓦砾就是我们的未来。中国画肯定不在泥古不化的地方:我们去美术馆看国画展,看见几十个人的画像是一个人的,很难说有什么区别;中国画也肯定不在肆意涂鸦的破坏性的地方:很多人把中国画向消极和丑陋的地方画,向谁也无法共鸣的私家经验的地方画,不要说普通大众,就是很多专业的人也看不懂他画的是什么。胡文光画的指向,应该就在这个地方。胡先生所有的表达,都是他人生经验真正抵达的。这一点,使他在创作上不经意的占到了先机,即,他的笔触到了一个生机勃勃的地方,不论怎么画,他都能摆脱旧法的束缚,呈现新东西。比如《老的光明》,他画沙漠荒凉中一棵老树,真实,沧桑,无言,他显然看见了这棵树,觉得这棵树比自己老,比自己经历得多,也比自己懂得多,甚至比自己更有未来,他表达了一种敬畏的情绪,似乎是一首敬畏之歌。在这种境界里,无论怎样,画家的情绪都是第一位的,技术绝对降到了第二位。再比如《忍辱·禅》,这是一条独立、自我、负重的大鱼,它承受了整个世界,但又没有对抗和排斥,它默许、忍耐、吸纳,和万物一起与时间平行而过,它饱满的“在”,把一切都照亮了。这样的一条鱼,这样一种让人揪心的极致感,很难想象作者会把着力点放到技术上去,虽然作者表达时要调动左右的技术,但技术只是直接的办法,它永远是第二位的。为什么呢?因为画家心中用尽全力的是“忍辱”,是“禅”,是大鱼的独立而在,他要上的是这样的山峰,技术只是工具,就像宗教中到彼岸的那种“筏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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